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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 許琇婷
Hsu, Hsiu-Ting
論文名稱: 白色恐怖中的非政治罪名案件─以陳翠玉被控案為例
Non-Political Criminal in the White Terror of Taiwan-- the Case of Stella Chen
指導教授: 陳翠蓮
Chen, Tsui-Lien
許佩賢
Hsu, Pei-Hsien
口試委員: 陳翠蓮
Chen, Tsui-Lien
陳進金
Chen, Chin-Ching
蘇慶軒
Su, Ching-Hsuan
許佩賢
Hsu, Pei-Hsien
口試日期: 2024/07/24
學位類別: 碩士
Master
系所名稱: 臺灣史研究所
Graduate Institute of Taiwan History
論文出版年: 2024
畢業學年度: 112
語文別: 中文
論文頁數: 133
中文關鍵詞: 陳翠玉非政治罪名案件白色恐怖中國國民黨
英文關鍵詞: Stella Chen(Stella Landauer), Non-Political Criminal, White Terror, Kuomintang (KMT)
研究方法: 歷史研究法
DOI URL: http://doi.org/10.6345/NTNU202401315
論文種類: 學術論文
相關次數: 點閱:43下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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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近年來,因為政治檔案的開放,使白色恐怖案件的研究成果豐富,然而目前研究的白色恐怖案件大多屬於政治罪名的類型,如外患罪、叛亂罪、匪諜罪等。同樣曾對人民帶來影響的「非政治罪名案件」的迫害,卻鮮少討論。「非政治罪名案件」是指被告雖然以非政治罪名被判罪,但從起訴、審理至判決的過程,卻都帶有政治意義者,而這樣的案件在威權時期並非特例。本文分析歷史上較為著名的非政治罪名案件後,歸納出如下特點:一、通常以公訴罪名起訴,如貪污、偽造文書、圖利他人等,讓司法體系或調查局介入調查。二、挾帶人事異動,常透過免職等手法將受害者排除於原有組織之外,達到整頓或接管組織的目的。三、同時進行輿論操作,影響受害者名聲、地位。 
      本文所討論的陳翠玉便曾遭遇「非政治罪名案件」的影響。出生於日治時期彰化的陳翠玉,在彰化女高畢業後即赴日本東京聖路加女子專門學校(St Luke‘s College of Nursing)學習公共衛生與護理專業,並取得護士資格。自一九四一年返臺擔任臺北保健館的公衛護士後,便投身臺灣護理界,推動護理專業與護理教育的發展。此後還曾任職於民政處衛生局、臺北醫院護理部,同時協助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UNRRA)、WHO以及美援會在臺的護理改革。一九四九年,就任臺大醫院護理部主任,隔年任臺大醫院附設高級護理職業學校(簡稱臺大護校)校長,並著手推動台大護理系成立。然而在一九五五年、一九五六年,陳翠玉兩度遭密函檢舉違不是任教師,並控以貪污瀆職罪,最終雖於司法審判中獲判無罪,但陳翠玉亦已萌生去意,自此離開臺灣護理界,轉而以「Stella Landauer」的名字,投身泛美衛生組織(PAHO)在中南美洲的護理建設工作。
      本文分析一九五五年、一九五六年陳翠玉二度被密函檢舉為不適任教師時所留下的政治檔案、情治機關調查報告及時人口述、新聞等資料發現:陳翠玉除了表面上來自校園內的檢舉外,更重要的是有來自於黨部的監控意見,以及輿論攻擊的操作。證實了自一九五○年代中國國民黨完成政黨改造後,確實高度滲透並掌控臺灣社會。這導致恐怖統治,不僅是以政治罪名案件的型態出現。威權體制之下,意識形態一元化,只要思想或行動與該意識形態相左,都可能遭到權益上的侵害,而非政治罪名的控訴便成為常用的手法。

    In recent years, due to the opening of political archives, research on cases of White Terror has become rich. However, most of the current research on White Terror cases belong to the category of political crimes, such as crimes of foreign aggression, re-bellion, espionage, and so on. Persecution related to "Cases of non-political crimes" that also had an impact on the people who has been rarely discussed. "Cases of non-political crimes" refers to cases which that the defendant is convicted of non-political crimes be the prosecution and sentencing where made out of political sig-nificance, and such cases were not uncommon during authoritarian periods. This ar-ticle analyzes some historically significant "cases of non-political crimes" and summarizes the following characteristics:
    1. Typically prosecuted with public charges such as corruption, forgery of docu-ments, taking advantage of others, etc., to involve the judicial system or investiga-tive agencies.
    2. Involves personnel changes, often using methods like dismissal to exclude victims from their original organizations, aiming to reorganize or take over the organization.
    3. Simultaneously involves public opinion manipulation to influence the reputation and status of the victims.
    The discussion in this article involves Stella Chen, who encountered the impact of "cases of non-political crimes." Born in Changhua during the Japanese colonial period, Stella Chen graduated from Changhua Girls High School and then went to St. Luke's College of Nursing in Tokyo, Japan to study public health and nursing, ob-taining a nursing qualification. Since returning to Taiwan in 1941 to work as a public health nurse at Taipei Health Center(臺北保健館), she dedicated herself to the nurs-ing profession in Taiwan,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nursing professionalism and education. She also worked at the Civil Affairs Department Health Bureau(省政府衛生處), Taipei Hospital Nursing Department, and assisted in nursing reforms by UNRRA, WHO, and USAID in Taiwan. In 1949, she became the head of the nursing department at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Hospital, and the following year she be-came the principal of the affiliated Senior Nursing Vocational School of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initiating the establishment of the nursing department at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However, in 1955 and 1956, Stella Chen was twice anonymously accused of being unfit to teach and was charged with corruption and malfeasance. Although she was ultimately acquitted in court, she had already decided to leave the nursing profession in Taiwan, and instead, under the name "Stella Landauer," she en-gaged in nursing development work for the Pan American Health Organization (PA-HO) in Central and South America.
    Analyzing the political files, intelligence agency investigation reports, contem-porary oral accounts, news reports, and other materials left behind by the accusations against Stella Chen in 1955 and 1956 reveals that in addition to campus accusations, there were more significant monitoring opinions from the party headquarters and manipulation of public opinion. This confirms that since the Chinese Nationalist Party completed its party transformation in the 1950s, it had indeed deeply infiltrat-ed and controlled Taiwanese society. This led to a reign of terror, not only manifest-ed in cases of political crimes. Under authoritarian rule, with ideological uniformity, any thoughts or actions contrary to the ideology could lead to violations of rights, A ccusations of non-political crimes became a common tactic.

    第一章 緒論 1 第一節 研究動機與問題意識 1 第二節 研究回顧 3 第三節 研究方法與章節安排 8 第二章 戰後威權體制與社會滲透 10 第一節 威權體制確立與黨的改造 10 第二節 黨國體制與校園控制 21 第三章 陳翠玉第一次被控案(1955) 33 第一節 兩封不具名的檢舉信 33 第二節 分析檢舉信背後意圖 37 第三節 被控案的表與裡 43 第四章 陳翠玉第二次被控案(1956) 45 第一節 匿名檢舉再現 46 第二節 進入校外訴訟流程 79 第五章 結論 108 第一節 綜觀兩次被控案 108 第二節 非政治罪名案件下的政治迫害 110 第三節 餘論:陳翠玉的晚年行動與思想 113 引用書目 119 附錄 130

    一、 政府機關檔案
    〈于凱姜民權等被捕案〉,《國立臺灣大學》,檔號:A309200000Q/0039/3500300/009
    〈陳翠玉被密控案〉,《國立臺灣大學》,檔號:A309200000Q/0044/3500200/030
    〈部令飭查護校陳翠玉校長檔案〉,《國立臺灣大學》,檔號:A309200000Q/0045/3500200/030
    〈部令飭查護校陳翠玉被控案〉,《國立臺灣大學》,檔號:A309200000Q/0045/3500200/033
    〈陳翠玉案〉,《法務部調查局》,檔號:AA11010000F/0061/301/01527
    〈漢奸通緝案〉,《內政部警政署》,檔號:A301010000C/0038/058/1
    〈李水井﹑黃師廉等叛亂案〉,《國防部後備司令部》,檔號:A305440000C/0040/273.4/340
    〈防制臺獨方案〉,《國家安全局》,檔號:A803000000A/0047/C300826/1
    〈偽臺獨雜卷〉,《國家安全局》檔號:A803000000A/0072/C300183/1
    〈婦女臺灣民主運動〉,《國家安全局》,檔號:A803000000A/0075/C300822/1
    〈偽臺灣民主黨〉,《國家安全局》,檔號:A803000000A/0075/C301240/1
    〈海外臺獨電話傳播輯要〉,《國史館》,檔號:A202000000A/0076/729.81/1
    〈政務—證管會買賣公營企業股票暫行辦法草案等〉,《蔣經國總統文物》,國史館藏,數位典藏號:005-010201-00005-023。
    〈中央改造委員會會議紀錄摘要〉,《蔣中正總統文物》,國史館藏,數位典藏號:002-110701-00011-017、002-110701-00011-029。
    〈中國國民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黨務報告(二)〉,《陳誠副總統文物》,國史館藏,數位典藏號:008-011001-00004-003。
    〈陳宗鎣〉,《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國史館藏,典藏號:129-200000-2799。
    〈陳翠玉〉,《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國史館藏,數位典藏號:129-110000-2130。
    〈經利彬〉,《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國史館藏,數位典藏號:129-080000-0978。
    〈劉淑章〉,《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國史館藏,數位典藏號:129-240000-1060。
    〈醫事人員甄訓考核辦法(0038/072.3/140/1)〉,《臺灣省級機關》,國史館臺灣文獻館(原件: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典藏號:0040723006870001。
    「總卷─改善公共衛生各項計畫案、美國醫學訪華團備忘錄、嘉南近海烏腳病流行地區引水改善案」,《行政院國際經濟合作發展委員會》,中研院近史所檔案館藏,典藏號:36-11-003-001,
    二、 史料彙編
    秦孝儀主編 1984《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臺北:中央委員會黨史會。
    陳鵬仁主編 1998《中國國民黨黨務發展史料──組訓工作》,臺北:近代中國。
    樓文淵主編 1998《蔣夫人宋美齡女士言論選集》,臺北: 近代中國。
    蘇瑤崇主編 2000《葛超智先生相關書信集(下冊)》,臺北:臺北二二八紀念館。
    三、 政府公報、報紙、刊物
    《大華新聞》1956年
    《中央日報》1950、1952、1956、1957年
    《中國時報》(《徵信新聞》)1956、1957年
    《中國日報》1957年
    《公論報》1949、1956、1958年
    《民進報周刊》1988年
    《民進廣場》1988年
    《先鋒時代週刊》1987年
    《自由中國》1954年
    《自立晚報》1956年
    《省政府公報》1947、1948、1950年
    《前進週刊》1988年
    《國民政府公報》1948年
    《國立臺灣大學校刊》1949、1950、1951、1952、1953、1954、1955、1956年
    《新潮時代週刊》1988年
    《臺灣民聲日報》1956、1957年
    《臺東新報》1956年
    《臺灣文化季刊》1988年
    《監察院公報》1956年
    《總統府公報》1948年
    《聯合報》1956、1957年
    四、 機關出版品
    行政院衛生署編 1995 《臺灣地區公共衛生發展史照片選集》,臺北:衛生署。
    行政院衛生署編 1995《臺灣地區公共衛生法展史》,臺北:衛生署。
    行政院國際經濟合作發展委員會編 1996《臺灣大學歷年來接受美援運用成果檢討》,臺北:行政院國際經濟合作發展委員會。
    余玉眉主編 1956《國立臺灣大學醫學院護理學系成立十周年特刊》,臺北:國立臺灣大學護理學系。
    國立臺灣大學醫學院附設高級護士職業學校編印 1952《國立臺灣大學醫院附設高級護士職業學校概況》,臺北:國立臺灣大學醫學院附設高級護士職業學校。
    國立臺灣大學醫學院編印 1985《楓城四十年》,臺北:臺大景福基金會。
    國立臺灣大學編印 1951 《國立臺灣大學行政會議紀錄》,臺北:國立臺灣大學。
    國立臺灣大學編印 1955 《國立臺灣大學行政會議紀錄》,臺北:國立臺灣大學。
    臺灣省政府衛生處編 1947《臺灣省衛生統計要覽民國三十六年度》,臺北:臺灣省政府。
    臺南市政府編印 1950《臺南市政五年》,臺南:臺南市政府。
    蘇德昌 2005〈前樂生療養院院長陳宗鎣先生生平事蹟簡介〉,《日新》,臺北:內政部警政署政風室。
    五、 法律條文、判決書
    中華民國國徽國旗法(1954/10/12全文修正)
    公務員服務法(1947/06/21修正)
    公務員懲戒法(1948/03/30修正)
    各級機關學校團體懸掛國旗國父遺像及元首肖像辦法(1948/10/08)
    刑法(1954/10/12修正)。
    刑事訴訟法(1945/11/30修正)
    國籍法(1929/02/05公布實施)。
    國籍法施行條例(1929/02/05公布實施)
    違警罰法(1948/12/31修正)
    監察法(1953/04/17修正)
    臺灣高等法院47年度判字第1014號刑事判決。
    臺灣最高法院刑事判決47年度臺上字第865號。
    六、 專書
    吳文星 2001《臺灣省立師範學院「四六事件」》,南投:臺灣史文獻委員會。
    李錦容 2009《臺灣女英雄(修訂新版)》,臺北:草根出版社。
    林純美 2021《蕉神吳振瑞回憶錄暨「剝蕉案」(金盤金碗案)真相始末》,臺北:吳庭光、吳庭和。
    松田康博著、黃偉修譯 2019《臺灣一黨獨裁體制的建立》,臺北:政大出版中心。
    洪林幸、伊丹康人 2006《臺灣人從軍看護助手と日本人軍醫》,東京:展転社。
    陳永興 2021《臺灣醫界人物百人傳‧續集》,臺北:玉山出版社。
    陳翠蓮 2017《重構二二八:戰後美中體制、中國統治模式與臺灣》,新北:衛城出版社。
    陳翠蓮 2017《四六事件與臺灣大學》,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圖書館。
    陳翠蓮 2021《重探戰後臺灣政治史》,臺北:春山出版社。
    許福明 1986《中國國民黨的改造(1950-1952)》,臺北:正中書局。
    張秀蓉 2013《臺大醫學院(1945-1950)》,臺北:臺大出版中心。
    黃旭初 2015《金蕉傳奇:香蕉大王吳振瑞與金碗案的故事》,屏東:屏東縣政府。
    黃金麟 2009《戰爭、身體、現代性:近代臺灣的軍事治理與身體,1895-2005》,臺北:聯經出版社。
    黃秀華 2001《人間煉獄四月天》,臺北:前衛出版社。
    黃秀華 2017《一九五九武漢大旅社》,臺北:前衛出版社。
    傅斯年 2012 《臺灣大學辦學理念與策略》,臺北:臺大出版中心。
    蔡幸娥 2006 《護理的信心》,高雄:信心護理文教基金會。
    龔宜君 1998 《「外來政權」與本土社會─改造後國民黨社會基礎的形成》,臺北: 稻鄉出版社。
    七、 口述歷史、回憶錄
    許雪姬、官曼莉、林世青、蔡說麗 1993《民營唐榮公司相關人物訪問紀錄(1940-1962)》,臺北:中研院近史所。
    游鑑明訪問,吳美慧等紀錄 2013《走過兩個時代的臺灣職業婦女訪問紀錄》,臺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熊秉真、江東亮訪問,鄭麗榕紀錄 1990 《魏火曜先生訪問記錄》,臺北:中研院近史所。
    蔡慧玉訪問、吳玲青整理 2008《走過兩個時代的人──臺籍日本兵》,臺北: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
    薛月順編 2005 《陳誠先生回憶錄──建設臺灣(上)》,臺北:國史館。
    八、 期刊、專書論文
    李泰翰 2019 〈中國青年反共救國團成立前的暑期青年軍中服務運動〉,《臺灣學研究》,頁1-29。
    李筱峰 2001 〈臺灣戒嚴時期政治案件的類型〉,收錄於倪子修總編《戒嚴時期政治案件之法律與歷史探討》,臺北:財團法人戒嚴時期不當叛亂暨匪諜審判案件補償基金會。
    2009 〈兩蔣威權統治時期「愛國歌曲」內容析論〉,《文史臺灣學報》頁135-178。
    吳聰敏、高櫻芬 1991〈臺灣貨幣與物價長期關係之研究:1970 年至 1986 年〉,《經濟論文叢刊》,第19 卷第 1 期,頁 23-71。
    陳翠蓮 2018〈白色恐怖時期的臺大校長傅斯年(1949-1950)〉,《臺大歷史學報》第62期,頁213-265。
    許峰源 2018〈戰後臺灣霍亂的防治(1945-1947)〉,《檔案半年刊》第17卷第1期,頁40-55。
    張淑卿 2010〈美式護理在臺灣:國際援助與大學護理教育的開端〉,《近代中國婦女史研究》,第18期,頁125-173。2018〈世界衛生組織與1950年代臺灣護理專業之發展〉,《國史館館刊 》,第56期,頁43-96。
    游鑑明 1994〈日據時期臺灣的護士〉,《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23期,頁 369-404。
    楊翠 2006〈女性與白色恐怖政治事件〉,收錄於陳志龍、邱榮舉、倪子修編,《臺灣人權與政治事件學術研討會論文集》,臺北:財團法人戒嚴時期不當叛亂暨匪諜審判案件補償基金會。
    楊翠華 2008〈美援對臺灣的衛生計畫與醫療體制之形塑〉,《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頁91-139。
    鄭梓 1991〈試探戰後初期國府之治臺策略-以用人政策與省籍歧視為中心的討論〉,收錄於二二八民間研究小組編《二二八學術研討會論文集》,臺北:自立出版社。
    劉仲冬 2006〈我國的護理發展史〉,《護理雜誌》第53卷第3期,頁5-20。
    歐素瑛 2011〈四六事件對臺灣大學的衝擊〉,《臺灣學研究》第12期,頁17-41。
    蔡淑鳳 2006〈從護理史探討臺灣的護理發展脈絡〉,《臺灣醫學人文學刊》,第7卷,頁91-112。
    蔡篤堅、李孟智 2017 〈源遠流長—談老協和醫學院對臺灣現代護理教育發展之影響〉,《護理雜誌》第64卷第5期,頁100-105。
    蕭雅宏 2013 〈戰後臺灣護理史研究概況〉,《國史研究通訊》第6期,頁80-87。
    薛化元 2016 〈轉型正義的範圍及檔案開放問題〉,《國史館研究通訊》,第11期,頁4-9。2017〈戒嚴時期「非政治性案件」與轉型正義範圍的省思〉,收錄於《十萬島文識臺灣》,臺中:臺灣人權文化協會。
    蘇瑞鏘 2019 〈戰後臺灣白色恐怖研究的回顧與展望〉,《臺灣史研究》第26卷第3期,頁139-180。
    九、 學位論文
    吳欣樺 2013 〈硝煙與白衣:日治末期的臺灣從軍看護婦〉,臺北:國立政治大學臺灣史研究所碩士論文。
    李泰翰 2014 〈中國青年反共救國團的動員與組訓(1953-1960)—以寒暑假青年訓練活動為中心〉,臺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博士論文。
    陳曉慧 2000 〈由上而下的革命:中國國民黨改造之研究(1950-1952)〉。臺北:國立政治大學歷史學系博士論文。
    張以牧 2000 〈強人威權體制下的青年組訓-以中國青年反共救國團為中心的探討(1952-1959)〉,臺北:國立政治大學臺灣史研究所碩士論文)。
    游欣璇 2011 〈臺大哲學系事件之研究〉。臺北:國立政治大學臺灣史研究所碩士論文。
    游維真 2006 〈1945-1952年臺灣戰後初期惡性通貨膨脹之探討〉。臺北: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研究所博士論文。
    劉葦卿 2005 〈愛國獎券圖象研究〉。臺南:國立成功大學藝術研究所碩士論文。
    蕭雅宏 2014 〈戰後臺灣護理教育與專業發展(1945-1991)〉。新竹:國立清華大學歷史所博士論文。
    十、 研究報告
    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 2020 〈威權體制與失控的執行者:從情治檔案重探臺大哲學系事件說明〉,《調查報告》,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
    十一、 外文文獻
    Hermi Hyacinth Hewitt, 2022 Trailblazers in nursing education: a Caribbean perspective, 1946-1986, Canoe Press.
    Icks, M., & Shiraev, E. 2014 Character assassination throughout the ages. Palgrave Macmillan.
    Regional Committee for the Western Pacific, 002.1951  Report of the Regional Director. WHO Regional Office for the Western Pacific. P.12
    Rodine, Erika Enns (Ed.).2019 Reimer, Helena F., 1905-1993. The Mennonite ArchivalInformation Databas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 Chisholm, Brock. 1951 Work of WHO, 1950: annual report of the Director-General to the World Health Assembly and to the United Nations.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P.28.
    聖路加女子専門学校 1941 《聖路加女子専門学校一覧》,東京 : 聖路加女子専門学校。
    十二、 資料庫、網路資料
    中華民國政府官職資料庫:https://gpost.lib.nccu.edu.tw/。
    中研院臺灣日記知識庫:https://taco.ith.sinica.edu.tw/tdk/%E9%A6%96%E9%A0%81。
    立法院法律系統:https://lis.ly.gov.tw/lglawc/lglawkm。
    波士頓大學圖書館:https://open.bu.edu/。
    門諾檔案資訊資料庫(The Mennonite Archival Information Database, (MAID):https://archives.mhsc.ca/。
    政府公報資訊網:https://gaz.ncl.edu.tw/index.jsp。
    香港浸會大學華人剪報資料庫:https://digital.lib.hkbu.edu.hk/newsclipping/index.php。
    慈林教育基金會典藏臺灣社運史料資料庫:https://dl.lib.ntu.edu.tw/s/chilin/page/home。
    臺灣新聞智慧網:https://tnsw.infolinker.com.tw/。
    臺灣民報資料庫:https://www.dhcdb.com.tw/TM/。
    國立公共圖書館數位典藏服務網:https://das.nlpi.edu.tw/cgi-bin/gs32/gsweb.cgi/login?o=dwebmge&cache=1720563874952。
    國立臺北護理健康大學校長室,〈校史/沿革及發展歷程〉,網址:https://president.ntunhs.edu.tw/p/406-1020-843,r85.php?Lang=zh-tw。
    臺大醫院護理部,〈成長歷史館〉,網址:https://reurl.cc/mMd2jY。
    臺灣女性文化地標,〈臺灣的南丁格爾—陳翠玉|女性文化地標揭幕儀式〉《公民行動影音紀錄資料庫》,網址:https://www.civilmedia.tw/event/%E3%80%90%E6%8E%A1%E8%A8%AA%E9%80%9A%E7%9F%A5%E3%80%91%E8%87%BA%E7%81%A3%E7%9A%84%E5%8D%97%E4%B8%81%E6%A0%BC%E7%88%BE-%E9%99%B3%E7%BF%A0%E7%8E%89%EF%BD%9C%E5%A5%B3%E6%80%A7%E6%96%87%E5%8C%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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