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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 謝易安
Hsieh,Yi-An
論文名稱: 離軌的身體:日據《臺灣日日新報》中的性別越界
Derailed Body:The Gender Crossing in“Taiwan Daily News”of Japanese Colonial Period in Taiwan
指導教授: 林芳玫
Lin, Fang-Mei
學位類別: 碩士
Master
系所名稱: 臺灣語文學系
Department of Taiwan Culture, Languages and Literature
論文出版年: 2016
畢業學年度: 104
語文別: 中文
論文頁數: 146
中文關鍵詞: 性別研究同性愛性別越界日據時期現代化認同主體
DOI URL: https://doi.org/10.6345/NTNU202204721
論文種類: 學術論文
相關次數: 點閱:235下載: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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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廿一世紀臺灣文學以時間的縱線而言,眾家研究與學說出爐問世,還原了臺灣文學史時間縱線的的十年分期的武斷與草率,增添了文學史上的重層面向。以空間的橫向論起,臺灣文學勾連了國際、橫跨了語言,自與臺灣受殖於日本,五十年冉冉時光,壓縮了臺灣文學前所未有的傷痕,一體兩面,卻也給予了跨越語言與國界的文化基礎。
    性別研究在臺灣文壇熱烈地被討論,開展了諸多性別文學的研究學門,也企圖與西方理論及文學牽連,然而1920年07月01日登載在臺灣本地報刊的《同性愛》一書發行消息與日據臺灣的性別越界現象卻少見有研究討論,引發了本論文主要關心的重點,乃在於日據時期臺灣性別越界文本與文化之研究,特以日據時期文學與文化領域為出發,說明性別越界現象在面對傳統性別價值與現代化衝擊的日據臺灣,如何在呈現了抵抗或融合,建構出屬於植根於土地上多元豐富的認同主體。

    目錄 誌謝 摘要 目錄 第一章 緒論 01 第一節 研究動機 01 第二節 問題意識 : 臺灣「性別越界」古典文本的現身 05 第三節 相關文獻研究回顧 06 第四節 章節安排 12 第二章 跨界與放逐:顛覆陽陰的身體謄寫 16 第一節 迷離撲朔:文化符碼中的指涉 16 第二節 弁釵對易:風流相放唯色是尚 19 第三節 易笄而冠:被宰制的擬仿交混 26 第四節 小結:性別即扮裝 32 第三章 疾病的身體:時男時女的蠱惑祅異 37 第一節 無從問津:窒礙難行的石女天閹 37 第二節 體兼二形:陰陽相駁的兩形兩性 41 第三節 游移轉換:天人符應的性別重置 46 第四節 小結:汙名與啟蒙 49 第四章 現代的共識:性別議題之嚆矢先聲 51 第一節 起於累土:臺灣同性愛的先尋 52 第二節 時陰時陽:半陰陽詞源的前導 59 第三節 時代氛圍:傳統封建下的驛動 62 第四節 小結:理論並行 69 第五章 結論 72 第一節 現代性曙光:日據臺灣的性別越界 72 第二節 洄游的力量:光復前後臺灣性別論述 74 參考引用書目文獻 77 一、文本 77 二、學位論文 77 三、相關論述書目 79 四、單篇、期刊討論論文 81 五、報紙資料回顧 82 附錄(一)小說文本 87 附錄(二)報紙資料 96

    參考引用書目文獻

    一、文本(依照出版年份排序)
    〈易笄而冠〉,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版臺灣日日新報》第2443號,明治39年(西元1906年)06月23日,第05版。
    〈易笄而冠〉(承前),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版臺灣日日新報》第2444號,明治39年(西元1906年)06月24日,第05版。
    〈易笄而冠〉(承前),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版臺灣日日新報》第2445號,明治39年(西元1906年)06月26日,第05版。
    〈易笄而冠〉(承前),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版臺灣日日新報》第2447號,明治39年(西元1906年)06月28日,第05版。
    〈女相如之求凰曲〉,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4360號,明治45年(西元1912年)07月20日,第06版。
    〈仇視男子怪婦人〉,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6684號,大正08年(西元1919年)01月27日,第04版。
    〈朋友成夫婦〉,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7705號,大正10年(西元1921年)11月13日,第06版。
    〈薄命紅顏〉,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9416號,大正15年(西元1926年)07月21日,第06版。
    〈樵子殲仇〉,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9430號,大正15年(西元1926年)08月04日,第06版。

    二、學位論文(依照出版年份排序)
    徐淑婷,〈變性慾症患者變性手術後的身心社會適應〉,高雄:高雄醫學院行為科學研究所碩士論文,1998。
    蔡祝青,〈明末清初小說中男女扮裝之性別與文化意義〉,嘉義:南華大學文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1。
    何志宏,〈男色興盛與明清的社會文化〉,新竹: 國立清華大學歷史研究所碩士論文,2002。
    呂淳鈺,〈日治時期台灣偵探敘事的發生與形成:一個通俗文學新文類的考察〉,臺北: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4。
    林佳緣,〈跨性別媒體再現與主體解讀之分析研究〉,臺北:世新大學性別研究所碩士論文,2006。
    郭志強,〈中國古代通俗小說傳播研究〉,江蘇:揚州大學漢語文文學專業博士論文,2007。
    鄭鳳晴,〈日據時期新女性的再現分析:以媒體記事與小說創作為中心〉,新竹:國立清華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8。
    王俐茹,〈臺灣文人的記者初體驗及其創作實踐——以李逸濤為例的探討〉,臺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台灣語文學系碩士論文,2009。
    林家慧,〈他/她的故事敘說 ─ 一位跨性別主體的自我認同與社會適應研究〉,屏東:國立屏東教育大學社會發展學系碩士論文,2009。
    王品涵,〈跨國文本脈絡下的臺灣漢文犯罪小說研究(1895-1945)〉,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10。
    卓佳賢,〈邁向大眾/通俗之路(1930-1937)─論臺灣文藝評論中讀者與文本理論的流動〉,嘉義:國立中正大學台灣文學所碩士論文,2010。
    林以衡,〈東、西文化交錯下的小說生成:日治時期臺灣漢文通俗小說對東亞/西洋小說的接受、移植與再造〉,臺北: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博士論文,2011。
    許姿閔,〈日治時期臺灣白話通俗小說的女性空間及其文化意涵〉,臺北:國立政治大學國文教學碩士在職專班碩士論文,2011。
    曾秀萍,〈台灣小說中同志/跨性別書寫的家國想像(1990-2010)〉,臺北: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博士論文,2011。
    吳佩蓉,〈性別秩序的規訓與懲罰─論跨性別者難以跨越的性別鴻溝〉,南投:國立暨南國際大學公共行政與政策學系研究所碩士論文,2012。
    吳依芳,〈男性想像中的女性性啟蒙──以明清豔情文本為例〉,桃園:國立中央大學中國文學系碩士論文,2012。
    吳奇浩,〈洋風、和風、臺灣風:多元雜揉的臺灣漢人服裝文化(1624-1945)〉,南投:國立暨南國際大學歷史學系博士論文,2012。
    三、相關論述書目(依照作者首字筆畫排序)
    安東尼‧紀登斯(Anthony Giddens)、克里斯多福‧皮爾森(Christopher Pierson著,尹宏毅譯,《現代性:紀登斯訪談錄》,臺北:聯經,2002。
    Deborah T. Meem、Michelle A. Gibson、Jonathan F. Alexander著,葉宗顯、黃元鵬譯,《發現女同性戀、男同性戀、雙性戀與跨性別》,新北:韋伯文化國際,2012.06。
    巴特勒(Judith Butler)著,林郁庭譯,《性.別惑亂:女性主義與身分顛覆》(Gender Trouble:Feminism and the Subversion of Identity),苗栗:桂冠圖書,2008.12.31。
    Susan Krieger,《The Mirror Dance:Identity in a Women’s Community》,Philadelphia:Temple University Press,1983。
    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著,陶鐵柱譯,《第二性》(《Le Deuxième Sexe)),臺北:貓頭鷹,2013.10.10。
    干寶,《搜神記》,臺北:五南,2013.09.25。
    王天濱,《臺灣報業史》,臺北:亞太圖書,2003。
    井原西鶴著,王啟元、李正倫譯,《好色一代男》,臺北:商務,1998.10.15。
    《四部叢刊經部》,臺北:商務,1981.09。
    白倉敬彥著,紀智偉譯,《江戶四十八手:浮世繪的色與戀》,臺北:大辣,2006。
    朱右曾撰,嚴可均輯,林春溥撰,《逸周書集訓校釋》,臺北:世界書局出版,2009.03。
    何春蕤主編,《酷兒理論與政治》,桃園:中央大學英文系性/別研究室,1998。
    何春蕤主編,《跨性別》,桃園:中央大學英文系性/別研究室,2003.12。
    李慶辰著,金東校點,《醉茶志怪》,山東:齊魯書社,1988.06。
    李玲,《中國現代文學的性別意識》,臺北:秀威資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11.04。
    房喬撰,王雲五編,《晉書》,臺北:商務,2010.03。
    屈萬里,《尚書集釋》,臺北 : 聯經出版,2010.10。
    周作人、鍾叔河編,《周作人文選》,廣東:廣州出版社,1995。
    周華山《同志論》,香港:香港同志研究社,1995.01.13。
    林鶴宜,《臺灣戲劇史》,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15.02。
    胡應麟,《少室山房筆叢》,臺北:世界書局,1963.04。
    姜貴《重陽》,臺北:皇冠,1980.09。
    范燕秋,《疾病、醫學與殖民現代性─日治臺灣醫學史》,新北:稻鄉,2005.03。
    紀曉嵐,《閱微草堂筆記‧卷十二》,臺北:臺灣書房,2012.05。
    紀大偉,《正面與背影─台灣同志文學簡史》,臺南 : 臺灣文學館出版,2012.10。
    洪秋蕃,《紅樓夢抉隱》,上海:上海圖書館,1925。
    陳平原、夏曉虹編,《1897—1916二十世紀中國小說理論資料•第一卷》,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7.02.01。
    陳皎眉、江漢聲、陳惠馨合著,《兩性關係》,新北:國立空中大學,1996.06。
    陳雅湞,《霸王別姬─同志閱讀與跨文化對話》,嘉義:南華大學,2004.02。
    陳芳明,《台灣新文學史》,臺北 : 聯經出版,2011.10。
    班固,《新譯漢書》,臺北:三民,2013.06。
    張小虹,《性別越界:女性主義文學理論與批評》,臺北:聯合文學出版,1995.03。
    張廷玉等撰,《明史》,臺北:商務,2010.12.01。
    張秀蓉編註,邱鈺珊、徐廷瑋等譯,《日治臺灣醫療公衛五十年》,臺北: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12.04。
    梁啟超著,何光宇評注,〈論女學〉,《變法通議》,北京:華夏,2002.01.01。
    梁美珊、莊迪澎,《圖解傳播理論》,臺北:五南,2013.10。
    黃美娥,《重層現代性鏡像:日治時代臺灣傳統文人的文化視域與文學想像》,臺北:麥田出版,2004。
    黃金麟、汪宏倫、黃崇憲主編,《帝國邊緣─台灣現代性的考察》,臺北:群學,2010.12。
    喻緒琪,《明清扮裝文本之文化象徵與文藝美學》,新北: 花木蘭文化,2011。
    董仲舒著,蘇輿撰,鍾哲點校,《春秋繁露義證》,北京:中華書局, 1992.12.01。
    翟灝著,陳志明編校,《通俗編》,北京:東方,2013.01。
    慧慈著,《彩虹陰陽蝶:跨性別同志的心路歷程》,臺北:問津堂,2004.05.01。
    劉秀美,《五十年來的台灣通俗小說》,臺北:文津,2001.11.15。
    劉晶輝,《民族、性別與階層─偽滿時期的王道政治》,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4.06。
    魯迅,〈「碰壁」之餘〉,《華蓋集》,臺北:風雲時代出版,1989.10。
    謝臥龍主編,《性別:解讀與跨越》,臺北:五南,2002.02。
    簡素琤,《日治時期啟蒙思想的五個面向:臺灣殖民地現代性的建立與張深切思想的指標性意義》,新北:花木蘭文化,2013.09。
    譚帆,《優伶史》,臺北:華成圖書,2004.08.25。

    四、單篇、期刊討論論文(依照作者首字筆畫排序)
    中田香涯著,幼雄譯,〈男性的女子和女性的男子〉,《婦女雜誌》第08卷第02號,1922.02。
    邱湘雲,〈華語與方言的三音節比較-以閩南語和客家話為比較對象〉,《長河一脈:不盡奔流華夏情─2007海峽兩岸華語文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桃園:萬能科技大學通識教育中心,2007.08.15。
    何大衛,〈明末清初的「男色」風氣與笠翁之文學作品〉,《中國文學研究》第19期,臺北:臺灣大學中國文學研究所,2004 .12。
    林淑慧,〈《三六九小報》花系列專欄的女性身影及其文化意義〉,《文化研究月報》第59期,2006.08.25。
    追風,〈她往何處去─致苦惱的年輕姊妹〉,《台灣青年》第05號,1922.07。
    陳昱璇,〈性別體現與表演:從變裝到網路的角色扮演〉,《社會學通訊期刊》第28期,2003.01.15。
    陳佩甄,〈現代「性」與帝國「愛」:台韓殖民時期同性愛再現〉,《台灣文學學報》第23期,2013.12。
    晏始〈男女的隔離與同性愛〉,《婦女雜誌》第09卷第05號,1923.05。
    張杰,〈中國古代的女性同性戀〉,高雄:樹德人文社會電子學報第06卷第01期,2010.03。
    黃美娥,〈日治時代臺灣漢文通俗小說選本序〉,來源:http://www.zo.uniheidelberg.de/md/zo/sino/research/09_5b_chinesenovel.pdf,檢索日期:2015.12.22。
    黃美娥,〈從詩歌到小說—日治初期臺灣文學知識新秩序的生成〉,《當代》221期,2006.01。
    黃美娥,〈差異/交混、對話/對譯─日治時期臺灣傳統文人的身體經驗與新國民想像(1895-1937)〉,臺北:中國文哲研究集刊第28期,2006.03。
    黃崇憲,〈「現代性」的多義性/多重向度〉,「文化生意:重探符號/資本/權力的新關係」學術研討會,臺南:成功大學,2010.01.10。
    《語絲》第148期,1927.09.10。
    鷗,〈可怕的沉默〉,《台灣文化叢書》第一號,1922.04。

    五、報紙資料回顧(依照出版年份排序)
    〈女假男裝〉,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361號,明治32年(西元1899年)07月16日。
    〈男裝せる女白浪〉,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023號,明治34年(西元1901年)09月28日。
    〈男裝婦人の屍骸〉,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518號,明治36年(西元1903年)05月24日。
    〈女裝男子〉,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2070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03月30日。
    〈男扮女裝〉,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2071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03月31日。
    〈女假男裝〉,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154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07月08日。。
    〈雌雞化雄(上篇)〉,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163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07月19日。
    〈裝女尋妻〉,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191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08月20日。
    〈女妖為害〉,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194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08月24日。
    〈陰陽反背〉,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224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09月28日。
    〈貪奩入贅〉,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225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09月29日。
    〈愍不畏死〉,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250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10月31日。
    〈女扮男裝〉,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257號,明治38年(西元1905年)11月09日。
    〈半陰陽之妖婦〉,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732號,明治40年(西元1907年)06月13日。
    〈落葉繽紛〉,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911號,明治41年(西元1908年)01月16日。
    〈落葉繽紛〉,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2912號,明治41年(西元1908年)01月17日。
    〈蟬琴蛙皷〉,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042號,明治41年(西元1908年)06月23日。
    〈喬裝被拘〉,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161號,明治41年(西元1908年)11月13日。
    〈死狀可疑〉,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166號,明治41年(西元1908年)11月19日。
    〈鬚眉巾幗〉,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198號,明治41年(西元1908年)12月27日。
    〈伯林の男裝女子〉,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3267號,明治42年(西元1909年)03月24日。
    〈楓葉荻花〉,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705號,明治43年(西元1910年)08月31日。
    〈楓葉荻花〉,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715號,明治43年(西元1910年)09月11日。
    〈急為破瓜〉,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716號,明治43年(西元1910年)09月13日。
    〈楓葉荻花〉,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740號,明治43年(西元1910年)10月12日。
    〈喬裝報考幣〉,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753號,明治43年(西元1910年)10月28日。
    〈楓葉荻花〉,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756號,明治43年(西元1910年)11月02日。
    〈蟬琴蛙皷〉,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923號,明治44年(西元1911年)05月06日。
    〈不姙原因〉,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3994號,明治44年(西元1911年)07月07日。
    〈婚姻笑談〉,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4121號,明治44年(西元1911年)11月16日。
    〈石女雄飛〉,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4289號,明治45年(西元1912年)05月09日。
    〈變成男子,婦人妻を娶りて男裝を爲す,遂に其妻と駈落ち〉,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4290號,明治45年(西元1912年)05月10日。
    〈男裝十七年 孝行之奇女子〉,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6777號,大正08年(西元1919年)04月30日。
    〈新刊紹介〉,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7205號,大正09年(西元1920年)07月01日。
    〈十九歳の變性男子 女裝して富豪の妾になる〉,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8108號,大正11年(西元1922年)12月21日。
    〈諧談 半陰陽〉,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8166號,大正12年(西元1923年)02月17日。
    〈女裝をした男の法界屋 基隆警察を手古摺らす 人生觀の宣傳には押が強い〉,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8414號,大正12年(西元1923年)10月23日。
    〈內地人男扮女裝〉,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8415號,大正12年(西元1923年)10月24日。
    〈富士裾野で砲工學校生徒,拳銃で同僚を射殺,し己も自殺し損ねて瀕死の重傷,同性愛からの無理心中か〉,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8595號,大正13年(西元1924年)04月21日。
    〈日本人之同性愛〉,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8598號,大正13年(西元1924年)04月24日。
     〈石女〉,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8729號,大正13年(西元1924年)09月02日。
     〈石女〉,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9258號,大正15年(西元1926年)02月13日。
    〈奇聞 男子女裝自縊〉,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9600號,昭和02年(西元1927年)01月21日。
    〈摭談天閹〉,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9674號,昭和02年(西元1927年)04月05日。
    〈石女〉,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9810號,昭和02年(西元1927年)08月19日。
    〈謎の行方不明おない年の嫁同志 或は同性愛からの自殺でないかと心配〉,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0236號,昭和03年(西元1928年)10月19日。
    〈昔日之電話姬 忽改扮男裝 熟睡中懷有春畫〉,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10557號,昭和04年(西元1929年)09月07日。
    〈同性愛に溺れ者 一人が遊廓に行ったにて 嫉妬の餘り刺す〉,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0570號,昭和04年(西元1929年)09月20日。
    〈恨錯生為男子 男扮女裝 被警官戒斥〉,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10871號,昭和05年(西元1930年)07月21日。
    〈同性愛の研究(宇田有秋著)〉,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1470號,昭和07年(西元1932年)03月16日。
    〈佳里男扮女裝 敗露吃虧〉,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11515號,昭和07年(西元1932年)05月01日。
    〈同性愛から弱き美青年 強き男に刃傷 半身不隨になって捨てられ 待伏して恨みの一刀〉,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1580號,昭和07年(西元1932年)07月05日。
    〈同性愛か昂じて 若い娘が家出 『君』『貴郎』と呼び合ふ相手の 熱烈以上な戀文に堪へ兼ねてか〉,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1646號,昭和07年(西元1932年)09月09日。
    〈結縭已八年間 未敦夫婦之倫 其妻提出離婚訴訟 夫一半陰陽奇形兒〉,臺灣日日新報社:《漢文臺灣日日新報》第11659號,昭和07年(西元1932年)09月22日。
    〈身の上相談 同性愛は永久的のものでせうか?〉,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1722號,昭和07年(西元1932年)11月25日。
    〈十五の年から女裝 娘のある家に泊り込では凌辱 擧動不審で化の皮をはがる〉,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1839號,昭和08年(西元1933年)03月23日。
    〈銀幕の女王を惱す同性愛 入江たか子に慕ひ 『制服の處女』が灼熱の戀〉,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1858號,昭和08年(西元1933年)04月12日。
    〈同性愛の二女性が基隆で女給稼ぎ〉,臺灣新民報社:《臺灣新民報》第845號,昭和08年(西元1933年)06月28日。
    〈同性愛 三人心中事件の 真相と批判公開〉,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2323號,昭和09年(西元1934年)07月24日。
    〈同性愛で逃避か?臺南家政女學院の二女學生内地へ託された百餘圓を所持し手に手を取り基隆から乘船關係者痛く憂慮〉,臺灣日日新報社:《臺灣日日新報》第13060號,昭和11年(西元1936年)08月05日。
    〈我國醫學史上的創舉 謝尖順變性手術成功〉,聯合報,第1版,1955.08.31。
    古川誠,〈同性『愛』考〉,《イマーゴ》第06卷,1995.11。
    威克,〈台灣的同志運動:從《孽子》到「彩虹」〉,BBC中文網,2013.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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