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清心書院(Lowrie High School)為北美長老會的傳教士范約翰(John Marshall Willoughby Farnham, 1829~1917)於1860年創辦的學校,也是他傳教事業的中心。范約翰運用多角化經營手法進行宣教、教育、行醫、辦報等活動,使清心書院成為他新式文教事業的核心。
從清心書院的校史沿革中,可以看到該校發展上的三個特色:經費朝向自主化、以職業教育和英語教學聞名,還有走向中國化的過程。這些特色也表示,教會學校隨著中國的政治局勢、教育政策與教會在中國發展等因素下,必須不斷順應時勢,屢作調整,才能延續下去,圖時也逐漸發展出自己的特色。
范約翰在清心書院中創辦「清心書館」進行出版印刷,也從中自行培育許多新式職業教育人才,並進入他曾參與的聖教書會與負責管理的美華書館工作。這些清心校友透過職業教育習得西方出版印刷技術,後來陸續進入相關機構工作,其中一批學生後來甚至創辦了商務印書館,也為中國近代新式文教事業的發展奠定基礎。
范約翰創辦的清心書館先後發行《小孩月報》與《畫圖新報》。《小孩月報》在性質上雖然屬於宗教雜誌,不過講述的並非專門深刻的宗教義理,內容有更多方面是在兒童啟蒙,文字淺白生動,配以精美圖片,符合兒童的心智發展,更翻譯許多外國文學作品、引介西學與介紹史地,被稱之為中國最早兒童啟蒙的報刊。《畫圖新報》繼《小孩月報》數年後創設,鎖定的讀者為一般大眾,因此宗教色彩沒有那麼明顯,商業性較濃厚。文字敘述則以官話為主,並夾雜文言,編排延續《小孩月報》的傳統,文字旁配以圖片,內容多為地理、天文、格致、化學、新聞、軼事,還有令人莞爾的漫畫,構築出一幅美麗的世界風情畫。
(以下按書名筆劃少多順序編排)
一、史料
1、縣知事公署,《上海縣教育狀況》,1915年8月。
2、上海市文史館、上海市人民政府參事室 文始史資料工作委員會編,《上海地方史資料(四)》,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1986年12月。
3、《上海研究資料》,台北:上海通社,1974年。
4、八十周年紀念籌委會出版股編校,《上海私立清心中學校八十周年紀念冊》,1940年11月11日。
5、《上海私立清心中學民卅六級高中畢業紀念刊》(1947)。
6、吳馨修,姚文木丹纂,《上海縣志》,卷九〈教育 學校上 學校下〉,民國二十五年鉛印本。轉引自《中國地方志基督教史料輯要》,上海:東方出版中心,2010年8月第1版第1次刷。
7、《中西教會報》,1903年,總91期。
8、《申報》(臺北:臺灣學生書局,不著年月)
9、《清心中學堂五十年歷史 宣統庚戌編印》(1910)。
10、《清心女中學校六十週紀念錄》(MARY FARNHAM SCHOOL 1861-1921)。
11、《清心女中學校七十週紀念錄》(1931)。
12、《清心女中學校八十周年紀念冊》(1941)。
13、《畫圖新報》,上海:中國聖教書會,1913年8月。
14、《畫圖新報》,台北:學生書局,1966年。
15、林樂知主編《教會新報》(清末民初報刊叢編之三 清同治七年至同治十三年1868-1874), 台北:台灣華文書局印行,1968年3月初版。
16、包天笑,《釧影樓回憶錄》,臺北市:龍文出版社,1990年5月1日初版。
二、專書
1、劉惠吾編著,《上海近代史(上)》,上海:華東師範大學,1987年11月二刷。
2、袁立錕,《工業教育學》,臺北:三民書局,1988年8月,修訂再版。
3、區伯平(牧師),《上帝在中國─基督教來華冷知識》,香港:突破出版社,2008年10月初版1刷。
4、吳俊升著,《文教論評存稿》,臺北:正中書局,1983年5月。
5、約翰‧班揚(John Bunyan)著,趙沛林、陳亞珂譯,《天路歷程》第二部,臺北縣:波西米亞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04年11月。
6、周談輝,《中國職業教育發展史》,臺北:三民書局,1985年12月初版。
7、國家體委體育文史工作委員會、中國體育史學會編,《中國近代體育史》,北京:北京體育學院出版,1989年5月,第一版第一刷。
8、王秀芝,《中國兒童文學》,臺北市:臺灣書店,1991年5月初版。
9、王炳照、宋元強、蔡振生、蘇渭昌、雷克嘯著,《中國近代教育史》,1994年3月初版一刷。
10、喬志強編,《中國近世社會史》,臺北市:南天書局,1998年6月,初版一刷。
11、林金祥主編,《中國教育制度通史》第六卷 清代(下)(公元1840-1911),濟南:山東教育出版社,2000年7月第1次印刷。
12、姚民權、羅偉虹著,《中國基督教簡史》,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0年11月初版。
13、王炳照主編,《中國私學、私立學校、民辦教育研究》,山東山東教育出版社,2002年12月,第一版第一刷。
14、王美秀,《中國基督教史話》,臺北:國家,2004年5月。
15、陶晉生,《中國近代史》,臺北:新陸書局,2005年8月,初版。
16、高信成,《中國圖書發行史》,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05年12月第一版第一刷。
17、劉家林,《中國新聞通史》,武漢:武漢大學,2005年。
18、李桂林、戚名琇、錢曼倩編,《中國近代教育史資料匯編 普通教育》(共10冊),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6年5月。
19、李瑞良編著,《中國出版編年史》下冊,福建: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
20、方漢奇主編,《中國新聞事業編年史》(上),福建: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年。
21、黃仁賢著,《中國教育史》,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10年3月。
22、王建明、王曉霞等著,元青主編,《中國近代出版史稿》,天津:南開大學出版社,2011年2月,第一版第一刷。
23、黃中,《中等教育》,臺北市:五南圖書,1992年5月,初版二刷。
24、《民國人物小傳》第一冊,臺北:傳記文學,1981年9月31日,再版。
25、陳平原,《左圖右史與西學東漸─晚清畫報研究》,香港:三聯書店,2008年10月。
26、伊索著,沈吾泉譯,《伊索寓言》(附插圖全譯本371則故事),臺北:志文,1997年4月,再版。
27、(法)史式徽著,天主教上海教區史料譯寫組譯:《江南傳教史》,上海譯文出版社,1983年版。
28、《近代上海大事紀》,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39年5月。
29、陳啟天著,《近代中國教育史》,臺北:臺灣中華書局,1969年10月,初版。
30、郭衛東主編,劉一皋副主編,《近代外國在華文化機構綜錄》,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12月,第一版第一刷。
31、王爾敏,《近代上海科技先驅之仁濟醫院與格致書院》,臺北市:財團法人基督教宇宙光全人關懷機構,2006年7月,初版一刷。
32、許義宗,《我國兒童文學的演進與展望》(兒童文學研究叢書之一),臺北市:臺北市立女子師範專科學校,1976年12月出版。
33、史靜寰,《狄考文和司徒雷登在華的教育活動》,臺北市:文津出版社,1991年3月,初版。
34、梁元生,《林樂知在華事業與萬國公報》,香港:中文大學,1978年2月,初版。
35、張雪門等,《兒童讀物研究》,臺北市:小學生雜誌畫刊社,1965年4月4日,初版。
36、中華電視台教學部主編,葛琳編著,《兒童文學研究》(下),臺北市:中華出版社,1973年5月。
37、王學哲、方鵬程,《勇往向前─商務印書館百年經營史》,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2007年5月,初版一刷。
38、吳圳義,《清末上海租界社會》,臺北市:文史哲出版社,1978年4月,初版。
39、林治平文、查時傑圖,《基督教與中國歷史圖片論文集》,臺北市:宇宙光,1979年9月初版。
40、李志剛撰,《基督教早期在華傳教史》,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5年6月。
41、史靜寰、王立新著,《基督教教育與中國知識份子》,福建:福建教育出版社,2000年4月。
42、陶飛亞、吳梓明著,《基督教大學與國學研究》,福建:福建教育出版社,2000年4月,第一版第二次印刷。
43、黃新憲著,《基督教教育與中國社會變遷》,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0年4月,第一版第二刷。
44、吳梓明編著,《基督教大學華人校長研究》,福建:福建教育出版社,2001年5月,第1版第1刷。
45、何曉夏、史靜寰著:《教會學校與中國教育近代化》,廣東:廣東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46、徐以驊編,《教會大學與神學教育》,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0年5月,第一版第二刷。
47、李家駒著,《商務印書館與近代知識文化的傳播》,北京:商務印書館,2005年2月。
48、史春風,《商務印書館與中國近代文化》,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7年4月,第一版第二刷。
49、蔡佩玲,《商務印書館─中國圖書館發展的推手》,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2009年9月,初版一刷。
50、桑兵,《晚清學堂學生與社會變遷》,台北:稻禾出版社,1991年11月。
51、李仁淵,《晚清的新式傳播媒體與知識份子:以報刊出版為中心的討論》,台北:稻鄉出版社,2005年。
52、熊秉真,《童年憶往:中國孩子的歷史》,台北:麥田出版,2000年。
53、謝然之,《報學論集》,臺北市:中國文化學院新聞研究所,1965年11月初版。
54、王倫信,《清末民國時期中學教育研究》,上海:華東師範大學,2002年10月第一版。
55、胡慶生編譯,《聖經的故事》(上),臺北縣:華文網股份有限公司,2003年10月再版。
56、周振鶴,《隨無涯之旅》,北京:三聯書局,1960年。
57、(美)費正清等編、中國社會學院歷史研究所編譯室譯,《劍橋晚清中國史1800-1911》上、下卷,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2月。
58、楊浩、葉覽主編,《舊上海風雲人物》,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11月第一版,頁170-177。
59、徐元民,《體育史》,臺北市:品度股份有限公司,2006年10月,初版二刷。
三、期刊論文
1、周振鶴,〈新聞上未被發現與利用的一份重要資料─評介范約翰的中文報刊目錄〉,《復旦學報(社會科學版)》:1992年第1期,頁64-70。
2、卓聖格,〈從畫報說歷史─中國近代畫報的發展〉,《歷史月刊》(台北:歷史月刊,1999年12月),頁94~103。
3、浩然,〈商務印書館創辦人教會熱心信徒〉(《基督教周報》2000年2月13日),第1852期。
4、王建輝,〈舊時商務印書館內部關係分析〉,《武漢大學學報》第55卷第4期,湖北,2002年7月,頁503-509。
5、何大進,〈晚清美國教會學堂評述〉(《史學研究》,2002年7月),頁11。
6、謝振聲,〈記商務印書館創辦人之一─鮑咸昌〉,《寧波黨校學報》,2003年4月,頁89。
7、徐道亨〈商務印書館雙傑─夏瑞芳和張元濟〉,《企海鈎沉》,2004年1月,頁58。
8、浩然,〈商務創辦人 教會一家親〉(《基督教周報》2007年12月30日),第2262期。
9、張桂霞,〈論近代西方傳教士在華辦學〉,(《忻州師範學院學報》:第25卷第3期,2009年6月),頁80。
10、趙曉陽〈基督徒與早期華人出版事業─以謝洪賚與商務印書館早期出版為中心〉,(《青海師範大學學報》,2009年第3期),頁84。
11、謝振聲,〈鄞縣鮑家、郁家與初創時的商務印書館〉,(《寧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報),2010年9月,第23卷第5期),頁1-6。
12、郭舒然、吳潮,〈小孩月報史料考辯及特色探析〉(《浙江學刊》,2010年,第4期),頁100-103。
四、專書論文
1、張秋雯,〈光緒三十二年的南昌教案〉,(《中國近代現代史論集》第四編 教案與反西教,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年),頁441-471。
2、姚明輝〈近代上海學術文化漫記〉(上海市文史館、上海市人民政府參事室 文始史資料工作委員會編,《上海地方史資料(四)》,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1986年12月),頁58。
3、莊俞,〈鮑咸昌先生事略〉,《商務印書館九十年》(北京:商務印書館,1987年1月第一版),頁6~7。
4、陳平原〈以〝圖像〞解說〝晚清〞〉,(北京:《開放時代》,2001年5月),頁58。
5、劉曾兆,〈清末民初的商務印書館─以編譯所為中心的研究(1902-1932)〉,(潘美月、杜潔祥主編,《古典文獻研究集刊 初編》第十二冊),臺北縣:花木蘭文化工作坊,2005年12月,頁1-137。
6、周燕萍,〈上海百年名校檔案概述〉,(載自《上海檔案史料研究(第三輯)》,上海:上海三聯書店,2007年),頁194。
7、陳平原,〈晚清教會讀物的圖像敘事〉(《左圖右史與西學東漸─晚清畫報研究》,香港:三聯書店,2008年10月),頁3-48。
五、學位論文
1、李嘉瑋,《范約翰與他的小孩月報(1876-1881)研究》,吉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1年4月。
六、網路資料
1、出版之門:http://www.publishing.com.hk/pubmaterial/PubEventsA.asp?Syear=186。2011年7月下載。
2、關於范約翰:見鄧麗蘭,〈孫中山與若干旅華美國人交往史料的考證與補充〉,南開大學歷史學院:http://www.sunyat-sen.org:1980/b5/192.168.0.100/sun2007/show.php?id=173。
2011年7月7日下載。
3、關於清心校旗顏色:參見台北靈糧網站:http://www.llc.org.tw/praynet/display.php?pid=196:2014年7月13日下載。
4、2014 Baidu網站:http://tieba.baidu.com/p/1017273988:2014年7月13下載。
5、2014 Baidu網站: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28213473.html:
2014年7月13下載。